如果这时候我能识时务地转开话题,那么也许这个采访还能算是成功,可我没有,我像个乖学生般地点头,还说:“是啊,他们都这么说。”
关傲君站了起来,转身就走之前甩给我一句话:“柳小姐,我个人认为,你还是去采访足球比较合适些。”
我愣了愣,把录音笔揣回兜里,拦住要继续训练的关傲君,“那个,衣服那事儿,谢谢你。”
关傲君扬了扬手里的球拍,意思是“我要训练了你快走开”。我这才反应过来,如果我是他,被人当面说“关三局”这样的屁话,恐怕早就一巴掌招呼上去了。
于是,我灰溜溜地逃走,回宾馆写采访稿去了。
本来我以为罗超的专访我三下两下就能写完,没想到写得很顺利而且先写完的却是关傲君的专访。我抱着电脑煞有介事地思考起了原因--跟罗超的谈话很愉快是没错,可我提出的问题他基本都没怎么回答,说的都是他想告诉我的事,而不是我想知道的。关傲君则老老实实回答了我所有的问题,虽然简短却没有任何躲闪。
比起罗超,关傲君要透明得多。
真是诡异的事情。
把稿子传回国内,我盯着电脑上男团冠军S国队员脸上的笑容,握着拳头自言自语:“罗超,关傲君,你们可不能再输了啊!”
全世界的人都认为罗超赢得这场比赛是板上钉钉的事儿,就算太阳从天上掉下来把地中海砸了一大坑,罗超都不可能不进决赛。我当然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所以,当罗超拿到赛点马上就要胜利的时候,我这边稿子已经写完给编辑发过去了。在文件传输只剩下10k的时候,罗超忽然身子一歪倒在了球场上,表情极其痛苦,我从椅子上蹦了起来,撒开腿就要往球场上冲,被工作人员给拦住了,我艰难地辨别着他嘴里极其难懂的阿拉伯英语,听了半天才听懂,他说的是“你不可以进去”。
比赛暂停,罗超摸着脚踝坐在场边,队医拎着药箱冲了过去。我站在围栏外面竖起耳朵听场内的动静,满头白发的刘指导惊怒交集的声音传过来:“打封闭!罗超我告诉你,你就是断了这条腿也得把比赛给我拿下来!”
蹲在一旁的关傲君寒冰一样的眼神看了对面擦汗的S国选手一眼,我怀疑他的眼神要是能杀人,那S国人早死了一万次了。
罗超再次上场的时候,走路都已经一瘸一拐了,我急得大喊:“罗超!加油啊!”罗超扭头朝我艰难一笑,比哭还难看。我心说这下坏了,坏了坏了坏了……
比赛的结果可想而知,叱诧风云的“超人罗”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选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当大比分定格在2∶1时,罗超把手里的球拍狠狠摔在地上。我望着他被汗水湿透的运动衫,心里忽然莫明其妙地一疼。
我正暗自神伤,国内的编辑疯了似的打电话过来,没等我说话就开始骂:“柳田你他妈搞什么飞机?罗超都输成那样儿了,你给我的什么破稿儿?还他妈想不想干了?我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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