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秘 戏币

他渐渐地呻吟起来，感到天空是倒置的，师母呼出带着甜蜜的气息拂到自己的发达胸肌上，……

在这时，忽听到门外用钥开门声，他赶紧直起身来，三下二下收拾好，然手从卧室里出来，端正地坐到客厅沙发上。

这时，师母进了门，把一袋香肠和一袋糖三角（面食）放到桌上：你就这么一直老实地坐着？在老师家，别太拘束呀。

一个糖三角从袋里掉出来。杨盛拿起来，吹吹上面的一点灰尘。

师母接过那个糖三角，指着上面的裂缝问杨盛：你说这形状像女人身上的那个地方呀？

杨盛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地方，可是他无法说出来。

小男孩还害羞？你就直说像那个地方，不就得了，女画家肆无忌惮地笑着。

这么说，那个熟食店女老板就是卖的了？杨盛终于放肆地说了一句。

哎，这就对了，很坦率呀。小男孩。师母夸了他一句。又拿出那弯而长的肉肠，说：看，多么好看的东西？

不但好看，更好吃，杨盛接着说。

说得好呀。师母坏笑轻拍了一下杨盛的脸蛋。

杨盛心想，师母肯定有吹.萧的嗜好。他又想到书房的那幅人.体素描：我可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了，你不知道，我的东西也很大的。

可话从他嘴上出来，却变成：那是，我在师母家很随便的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。

哈哈，啥时你为我当个男模，我画人.体素描。师母说。

好呀，学生乐于是为师母服务呀。杨盛想到卧室墙上那男生的身体中间的那团黑和很大的东西。

师母注意他的脖颈上有一条细线：你脖子上挂的什么呀？

杨盛把自己脖颈上挂的铜钱摘下来，递给师母看。

师母把那铜钱放在手心细看：啊呀，你这东西很宝贵的呀。辽代秘戏钱呀。

是的，我妈传给我的。

你看，这正面有四幅微型的男女合.欢图，背面的一侧有‘风花雪月’、‘辽帝御制’的字样。

师母拿来放大镜，细看那四幅浮雕图,这是我妈传给我的。杨盛说。

古代的父母常把这种钱币送给新婚的儿子儿媳，传授房.事，以求其子孙得以绵延。

我妈说，这东西要一直挂颈上，它会保佑一生幸福。杨盛特意强调‘幸福’二个字。

可我从一位高人那儿听说过，你只要戴着它，一生就会艳.遇不断。

师母说的性.福，是性别的性？杨盛强调了那个‘性’字。

那还用说？这东西真的很灵的。师母好像在透露一个天大的秘密。

杨盛虽有些不太相信，可是听师母这样说，还是挺高兴的。

出门之后，杨盛长舒一口气，也来不及解决完，想着同学们还在阶梯教室里上自习，便一路小跑回去，回去后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，当然，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出异样来。

从那以后，每次见到师母，杨盛都感觉她是很露的样子，那些天，他上课和自习里，总在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碟片上，她与岳教授在一起的情形。

周末的下午，杨盛正在图书馆看书，忽然手机响了

岳教授夫人打来电话，杨盛呀。你没事吧，到我这儿来一趟吧。

师母要我做什么呀？

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么？你来给我当模特。师母的声音柔和甜美。

好的，杨盛答应了一声，

那好，我在艺术学院的画室等你。

当时，杨盛内心很复杂，自从那次在师母家看到师母与男人的光盘，又被师母发现，他就觉得不好意思面对师母。现在年轻师母要自己当男体模特，自己要全身光着面对她。真是有点不好意思。

犹豫了一会儿，他硬着头皮来到校门口，乘坐公汽车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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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那里，只见偌大的画室里，只有师母一个人在做画。

画板旁边桌上，放着一本唐画家周昉的《春.宵秘.戏图》，是当代人根据原本影印成书的。

看到杨盛来了，师母高兴地说：我正等着你呢。

杨盛拿起《春.宵秘.戏图》翻看着。

杨盛：师母，周昉画的女人好漂亮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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