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抬举我,哪有不乐意的。”福寿说,“只是,徐大将军待我也挺好的,我总得好好说一声,不然对不起人家。”
“随你。”胡惟庸又问他成亲没有?
福寿说,上无片瓦,下无寸土,谁肯跟我呀!
胡惟庸拍了拍手,立刻走出来十多个花枝招展的丫环,胡惟庸问福寿:“你看她们美不美?”
福寿只看了一眼,就低了头,脸通红。
胡惟庸挥挥手,让她们下去后说:“这些人当中,你随便挑,选中哪个,哪个就是你媳妇,成家的一切,你不用操心,我来管。”
福寿受宠若惊,又百思不解地问:“我福寿是个什么人物啊,值得丞相这么为我操心?莫不是胡丞相有什么事要我办?”
“你真是个聪明人。”胡惟庸说他有一个仇人,想请福寿帮他除掉。
福寿点了点头,说:“行。其实,丞相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你想除掉谁,抓起来关进刑部大牢不就完事了吗?还用自己操心?”
胡惟庸说他的这个仇人不是随便能抓、能杀的,皇帝也让他三分。
福寿吓了一跳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,你是说,说,徐,徐大大将、将军?”
胡惟庸点点头:“不然就不请你了。”
福寿的头摇得同货郎鼓似的,连连说:“不行,不行,我可不能对他下手。”
胡惟庸问:“为什么?”
福寿说:“人得讲良心啊,我跟了大将军这么多年……”
“跟了六年,不还是个把门的吗?”胡惟庸不屑地说,“把门的狗而已,他有什么良心!”
福寿说:“反正说什么也不行,丞相另找别人吧。”
胡惟庸放下脸来:“你不干,你还能走出我的相府吗?”
福寿傻了:“丞相……”
胡惟庸又笑了:“你就是出得去,你回到徐达那里也没命了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福寿惶惑地盯着他。
胡惟庸告诉福寿徐府里有他的耳目,你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握之中。你不下手,我的人就会把你的事告诉徐达,我事先写了一封叫你下手杀他的信,把这信往徐达手上一交,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。你想想吧。说罢,胡惟庸伸了个懒腰走了。
扔下福寿一个人可怜地在那里发呆。
福寿当然也想得银子,说上一房亲事,可那代价是杀自己的主人。他当然不能干。不干自己就得罪了丞相,胡惟庸要处置他这么个小人物,不和捻死个蚂蚁一样吗?
福寿好不犯愁,便买了一斤酒,也不吃菜,在门房里一口接一口地喝起来,竟误了事。
夜里,徐达骑马归来,却见大门紧闭。随从大叫:“反了!看见将军回来,怎么不开门?”
随从跑到门房一看,福寿正在喝酒,已喝得东倒西歪,还在喝。随从上去打了他两个嘴巴,福寿才醒过来,问:“大,大将军回来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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